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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顾清瑶……”
“现在方便说话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点进聊天界面，顾清瑶斟酌了许久，输入完内容又全部删除，翻来覆去了半天，最终只发过去了两个字：
“在吗？”
发过去以后，顾清瑶就等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聊天界面，目不转睛。
只见，很快，对方的备注变成了“正在输入中”，接着又变成了备注，又变成了“正在输入中”，接连循环往复了好半天，对方的回复这才终于发送了过来：“嗯，在的。”
顾清瑶轻吸了口气，一股脑输入发送道：“明天有时间吗？我们见一面？”
“可以，什么时间？在魔都吗？”对方的消息也很快再度发来。
“在杭城吧。”顾清瑶说道。
“行，那你过来之后再告诉我一声吧。”
“嗯！”
二人从来没有在微信上聊过天，自跟着沈文龙拜访过后，也完全没有再说过什么话，可此刻俩人聊天的内容，让别人看到的话，怕还以为是什么多年不见的老友。
放下手机之后，顾清瑶把程玉叫了进来，让她订明天去杭城的机票。
听到要去杭城，程玉眉头一蹙，点头回答知道了，转身就要离开，而顾清瑶却突然开口又叫住了她：“程玉！”
“嗯，怎么了顾总？”程玉再转头看来。
顾清瑶抿了抿嘴唇，说道：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，但我有打算，你就不要告诉江辰我去杭城了。”
“？”
程玉悚然一惊，又很快平复了下来，点头说道：“我知道了顾总。”
“快去休息吧。”
“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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