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呢，乌漆嘛黑的，你别摔下去！”程昊赶紧举起手机，用手电筒打光，“你要是摔出个好歹来，组长得毙了我！”
“我要回去验算。”
“验算啥？你要重新计算撞击点吗？”
“不。”杜铭站在下一级台阶上，“程昊，你相信‘烛龙’上有冰层吗？”
“啊？不是现在还没有证据吗？也可能有，也可能没有？”
“我相信。我会找到证据的。”
“有冰层的话，会改变撞击点吗？”程昊举着手机问。
“不一定。没有第二个火星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这么上心？”
“如果北极点有冰层，一定会影响起爆装置的着陆。”
“那我们等着陆前，用起爆装置自带的摄像机确认，不就可以了吗？”
“不。等到那时候，就来不及了。没有任何设计，可以在三米多的冰层上固定住起爆装置。”
“你这说得像真的似的。‘烛龙’已经离开火星十万八千里了，列星一号也拍不了照片了。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’烛龙‘越靠近太阳，冰层越容易融化，一定会影响自转虚度。”
“那都是很微小的改变吧。”
“我必须要找到。”
“行吧。”程昊拍拍裤子，跟着站起来，“走吧，我陪你熬夜呗。”
备用发电机组开始运转，基地里，几处熄灭的灯一盏盏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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