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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喜欢吗？”
陆离的心跳微微加速，他突然就问出了这句话。
问完后，他觉得自己有些唐突，刚想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，莫然已经点头：“喜欢啊！我很喜欢你的。”
“真的？”
陆离心头一喜，“你真的喜欢我？”
“喜欢。”
莫然再次点头，“你可比沈知循好多了。”
还是不可避免的提到了沈知循，陆离微微一笑：“知循也很好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
莫然跟着笑笑：“以前跟着他的时候真的觉得他挺好的，除了不能跟我结婚，所有的都很好。可后来，似乎全都变了。我不是以前的那个莫然，他也不是以前的沈知循。”
“莫然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你问。”
莫然扭头看他，缓缓将秋千给停了下来。
“你真的不打算跟知循结婚吗？”
“不打算。”
莫然抬眸，乌黑的剪瞳里满是坚定，“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为期七天的新西兰之旅会改变什么，但是到目前为止，我确定，我还不打算跟他结婚。”
“是不会跟任何人结婚，还是只是不想跟沈知循结婚？”
“以后的事情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他结婚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面对他的困惑，莫然弯唇低笑：“大概年纪大了，年纪大的好处就是，年轻时候一心想要得到的东西，老了也不想要了。”
“你才多大，就说老。”
心底翻涌起无限涟漪，陆离想伸手揉揉她乌黑的头发。
可手伸在半空中，还是收了回来。
“心老了。”
一阵微风拂过，莫然有些冷。
她从秋千上下来，抱了抱自己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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